筒,我看到他蹲下去在捡,于是也没说什么。没一会儿,野泽站了起来,他往我身边走了几步,说:“Frank,桌子下面有个徽章,是不是你的?”
我的确丢过一枚徽章,是Ethan送给我的一个小小的金色彩虹旗帜。
我说:“是我的,丢了好几天没找到,谢谢。”
“不谢。”
野泽的眼皮很薄,是双眼皮,长着往下垂落的睫毛,看起来很像水墨画里的人,他忽然微笑了一下,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笑,看上去是那种日本人独有的收敛的温柔。
我有些不习惯。
“您有爱人了吗,Frank?”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打听起来,至少现在的我觉得这不是他应该关心的事,但出于礼貌还是回答:“是的。”
“是那个传说中的摇滚乐手吗?”
“现在是工作时间。”我抬起眼睛看向他,明确地答复他。
对于所有的下属,我一向是一视同仁的,不希望表现得太多亲和,也不喜欢浪费工作时间去聊其他的话题。到这时候,我对野泽的印象忽然不那么好了,他恢复了原本冷淡的表情,去帮我装订东西了。
一早上的会议结束,我在办公室给Ethan打电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