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传千里啊。”
“周易衣天天跟你聊这些?”我咬了一口苹果。
我和张豆额闲聊到此结束,她大概觉得玩笑开够了,就去做别的事,虽然问了一个敏感的问题,但看起来还是有分寸的一个人。
说些八卦倒不妨事,毕竟圈子里聊的东西和圈子外面不太一样,我的恋爱史大概也不算什么秘密。
录制结束再回到北京,我和几个朋友连着游了好几天泳,又参加了一场摩托车友谊赛。这期间,工作是一直有的,好在都能在北京完成,所以对我来说也算是一种休息了。
天气越来越冷,我离以前的自己也越来越远,这算不上坏事,也不完全是好事。
拍摄杂志的间隙,我和周易衣一起吃饭,她披着一件很厚的羽绒服,把一次性筷子掰开,然后,把羊肉汤推到我面前,又拽着盛了三文鱼寿司的纸盒子,去桌子的另一个角落吃了。
张豆伸着筷子,眼巴巴地看,说:“易衣,我想吃一个。”
“给,”周易衣拿没用过的筷子给张豆夹了一个,然后瞄了我一眼,说,“这个得躲着吃,容易PTSD。”
“我也吃一个。”我咬着筷子尖,看着周易衣,说道。
她将信将疑,想了想,还是往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