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已经放下了。”
我放下杯子,把脸捂着,深吸了一口气,我看向周易衣。
说:“要是某天他真的和那个人在一起了,我可能会去死。”
“就那个人不可以?其他人都可以?”
我说:“不,这两种情况,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知道,我惧怕某件事发生是因为那件事极有可能发生,我在脑海中构建未来可能存在的一切,然后把自己吓得心惊胆战。
“你不说我都没想过,”周易衣忽然开始沉思,她说,“你都不知道我为你付出了多少,我还专门找人去拍那个日本人的照片和视频,想看看他和Frank到底是什么关系,结果发现……你不觉得他和你有些像吗?”
我说:“不要骂人啊姐。”
“不是长得像,也不是性格像,就是,给人的感觉很特别。”
“别再让我心惊胆战了。”我说。
“你应该学会面对现实,还有未来可能发生的一切。”周易衣就是典型的人间清醒,经常说些不太好听的话。
我晚上站在阳台上吸电子烟,又喝了很多红酒,心脏变成一只狂躁的火球,到处乱撞,我的自我治疗暂告失败,但仍旧要继续下去。
周易衣没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