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 左渤遥)
这次是和一位音乐制作人的饭局,想临时走也走不掉了,直到进了包厢,周易衣还在说:“偏偏就这么巧,就订了这一家。”
我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问:“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如果Frank和那个人在一起,我会很想死的。”
“那就是随口说说吧……左渤遥?”
头一次看到周易衣这么小心翼翼的表情,我坐了下来,约饭的另一个人打电话说五分钟后到,周易衣找服务员要了两杯白开水,她说:“你先看看菜单。”
我翻开菜单的第一页,随意瞟了两眼,又翻到第二页,说:“等人来了再点吧。”
“行,但是先看看呗,看看有什么想吃的。”
“姐,”我猛地转过头去,用可怕的眼神盯着她看,说道,“我吃不下去了。”
虽然说眼不见为净,但一想到Frank和野泽正在十几米之外用餐,亦或是热络地交谈,我就想快点儿逃走,我要去死的话虽然有些夸张,但我的确即将崩溃了。
周易衣说:“他就是一个前任而已,你应该知道前任没义务洁身自好,你这么想就是在惩罚你自己,对人家没有半点影响。”
我抬起头看着她,说:“如果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