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着急,没事,他可能不想来了,也可能临时有事。”
“失望吗?”
这种调侃是不太友好的,即便她表现得很友好,我摇了摇头,说:“我们进去吧,不用管他了,待会儿我再联系。”
左女士选的场所很私密,虽然去了很多人,但大家都很放得开,穿什么衣服的人都有,没什么无聊的年会游戏和表演,要做的事情就是喝酒、吃东西、跳舞。
“Frank,玩得开心点。”左女士从我身后拍我的肩膀,转过身之后,她微笑着看向我,伍锐就站在她的身后。
我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邀请我,不然都不知道该在哪里过圣诞。”
“可以喝酒,到时候我的司机送你回去。”
“那您怎么回去?”
“没事的,我老公今天不喝。”
我再次移动视线,看了伍锐两眼,他仍旧苦着一张脸,我于是对左女士点头笑了笑,然后暂时告别,去别处逛一逛。
进来没几分钟就端上了酒杯,要不是同事过来提醒,我都忘了野泽还没来,于是去楼上的露台再给他打个电话,但还是无人接听。
我反复地打了两次,第二次的时候那边就说电话已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