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服务生,他看起来根本没醉,但以他木讷的判断力和不加掩饰的语言来看,又像是醉了。
他正直又冷静地看着我,我抬起手整理了一下细细的肩带,今天的体验是女装比男装穿起来难受多了,身上不舒服,脚上也不舒服。
此刻,我有很多违心的冲动,哪怕恨他,也想和他拥抱、亲吻,我知道如果我做了不会怎么样,要是我不说,Frank自己都不知道实际上发生了什么。
头疼,呼吸有点热,酒精在我体内一点点膨胀,我抱住了Frank的腰,用发黏的唇膏触碰他的嘴巴,他挣扎了一下,试图推开我。
灯光更暗了,音乐还在响着,Frank却忽然静止住,他的嘴巴动了动,我没听清楚说了什么,我再次用心地听他的声音。
他重复了一次,说的是:“Ethan.”
换曲的瞬间,灯光几乎全暗下来了。
我没屈服,没释然,但我怀念我们的过去,我的嘴巴贴着他的嘴巴,我问他:“谁是Ethan?”
“你……抱歉,我觉得你像他,只是有一点像。”
“你可以把我当成他,先生,你完全可以这么做。”我捧着他的脸,我的头发把我和他挡住了,他的眼镜有些碍事,被我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