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觉得很像Ethan,又觉得不是Ethan,但至少那个人和Ethan差不多高也差不多瘦。”
野泽从床头柜上取了窗帘的遥控器,窗帘开始缓缓移动了,窗外的光亮透过一层厚纱倾泻进来。
野泽忽然说:“我还说过要是我去装扮舞会,会打扮得很不一样。”
一刹那,我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我拼命地去回忆,但没有一个重要的线索,我问:“天呐,不会是你吧?”
野泽没有否认,他站了起来,去衣帽间一趟,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拿着熨烫平整的、我的干净衣服。
他抬起眼,这次,不加犹豫地说道:“是我啊。”
“你去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让你知道。”
“你能先出去一下吗?我要好好想一想。”我抬起一只手捂住了眼睛,我真的需要好好清醒一下。
“能想起什么?你昨晚都醉成那样了。”野泽并没有走,他把衣服放在床边,然后在我附近坐下。
我说:“我真的没醉,真的。”
“醉了的人都觉得自己没醉,”野泽停顿了许久,深呼吸,说,“算了,忘了也没关系,反正我对你来说也没那么重要,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