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说吧,左渤遥已经睡着了,你刚才为什么挂我电话。”
她的语气不太友好,我极力回想着今天通话的经历,才想起野泽曾经接过一个陌生来电,我说:“抱歉,那不是我,我朋友接的,他以为是推销的。”
“什么朋友还随便挂你电话啊?”周易衣深吸了一口气,大约思考了好几秒钟,她忽然说,“其实没什么事,再见。”
听筒里忽然传来了忙音。
冬天的日子是过得很快的,但不妨碍因为寒冷而难熬,我这次不说大话,也不再奢求了,从难过中走出来是个漫长的过程,我得开始全新的生活了。
野泽的存在,给了新生活一个契机。
我和他一起开车去滑雪,在滑雪场附近的酒店给他过生日,买了蛋糕,订了酒店的西餐,玩了烟火棒,和好几个不认识的年轻人一起打雪仗。
还有,穿得很厚时躺在雪地里,因为滑雪而大口地喘气,野泽说:“很奇怪,我现在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说:“我在想,快要过春节了,过完春节我就要回一趟科隆。”
“科隆……多希望我也有幸去科隆……”
“我记得你说起过在科隆——”
“你好像是在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