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的中途,野泽忽然抵着我的鼻尖低语,说道:“我知道你还在想着别人,但不重要,有些印记就是要跟着自己一辈子。”
我说:“没有想。”
“在想吧,”进入了德语交谈的时间,野泽说道,“你痛得都在颤抖了。”
我闭上了眼睛,刹那,最先想到的画面是一大片雪地,雪地的尽头有石头砌成的屋子,屋子里亮着灯。
有人哑着干燥的嗓子在唱歌,烧火的木柴噼噼啪啪响。
这些,和我很久以来重复见过的一个梦一样。
第57章
(FR. 左渤遥)
那天晚上之后,周易衣没再提起她深夜联系Frank的事,于是,我纠结痛哭的事情也不了了之。
周易衣又为我了争取了一档慢综艺的飞行席位,我只去一次,录两期,这个工作来得有些突然,我连夜乘飞机赶去四川乐山,但直到当天中午出了酒店大门,我才得知李梓烁也要参加。
看向周易衣的瞬间,我判断不出她是什么情绪,但我的推断是周易衣屈从于金钱和势力,决定好好利用我这颗棋子了,我就问:“你不知道李梓烁在吗?”
“我也是刚知道的,你不用怀疑。”
事实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