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带的茶叶,准备送给上司的。”
“你还需要送礼吗?你的上司不就和你的朋友一样?”野泽打开包装,然后把面包放进烤箱里,定时。
我答道:“朋友之间也可以送东西。”
接着,我把两杯牛奶拿去了厨房,没一会儿,野泽就端着盛了面包的盘子出来,他说:“等我从日本回来,是不是得搬去我那边住了?你好像很不欢迎我。”
“没有不欢迎,”我说,“你想过来住随时都能过来。”
野泽忽然抬起脸,冷冰冰地看向我,他说:“你见过情侣同居还分床睡的吗?”
“这有什么,” 我说,“我爸爸妈妈感情那么好,也分床睡。”
“你和你的Ethan……”野泽停顿了一下,呼吸在明显地发抖,他说,“你们不至于也什么都没做过吧?”
野泽面前摆着很有层次的面包,他的视线向下移动,把热腾腾的面包撕开,优雅地塞进嘴里。
吃了好几口之后,野泽快速眨动着眼睛,他用手掌擦泪。
这时候,我才确定他的确哭了。
我站起来挪了个位置,坐到野泽身边去,把纸巾递给他,他倔强地不要,硬是用手掌把眼泪抹了满脸。
我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