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最前线的粉丝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而我,休假之余还在跟进那个计划已久的公益项目,新建学校的地点基本确定了,是新疆南部一处偏远的村子,那儿是好几个村子的中心,因此,那所小学对一些孩子来说很重要。
我没想到,是繁杂的工作为我带来了Ethan的消息,合作的公司负责人说Ethan在帮他们的另一个项目做主题曲,现在大概是在闭关创作了。
消息的确不细致不确切,但让我悬了很久的心脏终于落下来,这样就足够好了,我想。
我逐渐知道,渐行渐远不是一念之间,更不是下定决心,而是长久的牵挂在某天变得突兀,并且,想起他时会觉得那是很久之前认识的人。
我的生活变了色调,变了规律,甚至变了一种让我觉得恍惚陌生的气味。
半夜接到Ethan的电话,的确是吓了一跳。
他应该是喝酒了,身边好像还有别人在,Ethan带着倦意说话,问:“Frank,听见了吗?有鸟叫。”
“没听见呀,哪儿有鸟叫?”
“我现在喝醉了,Frank,我正在给你打电话。”
“嗯,”我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最终还是打算去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