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起来,去哪里都要带着。
“睡觉吧,我关灯了,不用怕梦,我就在你旁边呢。”
野泽把灯关掉了,要靠过来抱我,他挽着我的一只胳膊,说:“我想在未来开一间餐馆,把最地道的札幌料理带到中国来,我们一起买一个院子,一住就是几十年。”
“札幌的海鲜很好。”我说。
“没错。”
我说:“我曾经读过一则故事,说在札幌的大年夜,一家面馆马上就要打烊了,忽然来了母子三人,三个人,却只要了一碗清汤荞麦面,第二年,他们又来了,以后每年大年夜,老板都会为母子三人留位子,过了三十年,这母子三人才再次出现,这次,他们终于吃得起三碗面了。”
“是个好故事,”野泽轻咳了半声,说道,“这就是你对札幌的第一印象吗?”
“大概。”我说。
没过多久,野泽就睡着了,我猜了猜,可能才过凌晨三点,然而,野泽不知道,我并没有把那个梦完整地讲述给他。
我梦到野泽了,的确,这不是假话,梦到他站在楼顶天台的边缘,梦到他用德语说:“没错,我想得没错,Ethan就是个很无耻的人。”
“你不要乱说。”我的情绪尚且能够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