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是,分手之后也没记起来。
我鬼使神差地点开文件夹,按下播放。
其实就是很粗糙的生活记录,未曾设计,也没有剪辑,晃动的镜头里是Ethan的鼻尖和嘴巴,他穿着绿白色格子睡衣,把自己包在被子里,一边用手机点外卖,一边哼歌。
“有什么好拍的?”他不经意看过来,然后,低下头用懒散的声音说,“点外卖而已啊。”
我的声音:“你待会儿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我的样子……你小心一点哦,我的样子很好,不要危险发言。”
我笑出了声,说:“就是很好啊,就是挺可爱的,这个新睡衣很适合你。”
镜头摇摆着贴近,Ethan坐起来,他的整张脸都出现在镜头里,笑着要抢手机,于是,画面开始剧烈地震荡翻转,拍到的大部分是天花板了。
此刻,我好像是在做贼,光标移动到窗口右上角的叉号上,我深呼出一口气,把快结束的视频关掉了。
视频不止一段,一时间不能完全记起来都是在哪儿拍的,我把找到的工作资料传去手机上,打算有空闲了看一看。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来了。
门是虚掩的,我说:“没事,不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