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他和她之间的同事关系,应该很熟悉才对了。
她用手将头发梳整齐,重新挽在脑后,打开衣柜的抽屉翻找,这家具全新,里面空空如也,没有找出任何有用的东西。她有点不死心,将全部床头柜打开,终于在最下层找出来一个手指粗细的螺丝刀。她将螺丝刀握在手中尝试了一下,感觉尖端还不够锋利,直接走到窗户边去,利用窗框下方的石材边缘的粗糙面开始打磨。
常相思为了拿稳手术刀,针对女性手腕力量不强的缺点进行过训练,羽毛球和网球打得都不错,但以这样的力量来磨尖螺丝刀,还是有点不够。石材的边缘太窄,几次大力后手直接磕上去,拉出几条血痕来,她忍住痛,压着细细的螺丝刀持续用力。
门把手被握住转动的声音,常相思立刻转身,手背在后面,将螺丝刀没入衣袖之中。
门推开,一个平头男子吊了一眼,看见常相思靠在窗边,咧嘴笑了一下,冲身后大叫道,“人醒了——”
蔡炳坤一路风驰电掣,直抵文山疗养院后山,小车甩尾进入停车位,立刻有人殷勤地跑过来开车门。
“坤哥——”
他垮步下车,看也不看那男子,只道,“五哥呢?”
“在忠义堂等着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