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厅,你话可得说明白。这上百公里的地,一时半会可到不了。再说了,文山疗养院在平城是出了名的高档地方,好些个人在里面有股的。这个人,和那个地方,那根本就不搭噶——”钱卫急了,“我马上联系汪启,问问他那边的情况。”
白文元道,“十几年前,我去老蔡沟办点事,和这个人见过。他拿着一根木棒,追着我们几个人打,我夺了他的棒子,打了几个回合。隔了两天,他又把我堵一个乡下医院里了,我坐在门里,他坐在门外,我就这样看了他几个小时。他眼角有道刀疤,很浅,对不对?”
钱卫猛点头,“白厅,十多年了,你还能记清楚?”
白文元呼出一口气,“记得,死都不会忘记。”他沉吟一下,道,“但凡有点门路,在这个行当里算个人物的,都不会这样大模大样地把自己的妻儿老小放在身边或者国内,更不会让自己的子女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过活。他这个做事方法,还只是个小瘪三,撑不起大场面。他现在的局面,怕是别人打下来的江山,他来维持——”
钱卫点头,“这也是我们一直没有去动过他的原因,而且,确实也有过几个人在关照他其他生意。胡彪一出事,不动就不行了,钓鱼钓鱼,鱼饵都被吃光了,鱼也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