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阿飘提起那只已经放弃挣扎的母鸡,对牧流云眨了眨眼。
说起来,秦阿飘会杀鱼,但没有杀过鸡呢。
牧流云忍不住笑了笑,道“等水烧开了,我帮你。”
水很快烧开,牧流云把母鸡血放干,放到热水里去烫着,被热水烫过之后,鸡毛就很容易拔下来了。
周氏也带着刚睡醒的秦阿落也过来了“这鸡已经烫好了吗?”
“差不多可以拔了。”牧流云看了看。
周氏坐了下来,和牧流云一起把鸡毛拔掉。秦铮铮和秦阿落在灶台前帮忙添加柴火。而秦阿飘在灶台前忙活着炖鸡蛋,炒小菜。
一家五口,其乐融融。
晚上秦阿飘许两小只多吃了两碗饭,这几天两小只脸上长了些肉了。
牧流云照例吃了三碗饭,把鸡汤喝光了还觉得意犹未尽。
秦阿飘眨巴着眼,看着男人的肚子,吃了那么多,也没见肚子鼓起来,都到哪去了。
而且,这副能吃的样子,也不像是周氏说的那般菜不吃饭不吃肉也不沾。
秦阿飘再看向周氏,周氏正激动着呢,不停对牧流云说多吃点多吃点。
“牧大哥,在家吗?
院子外传来安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