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对上一双凌冽如刀刃的双眸。
是牧流云!
秦树心中惊骇,牧流云突然转过头来看的他那一眼,仿佛像一面镜子,直将他心底的黑暗龌蹉照了个一干二净。
不会,秦树在心里安抚自己。那件事,除了那个人和秦家人,没人知道。他的继母继父为了钱,已经守口如瓶六年了。
秦阿飘并不知道牧流云转过头去看了秦树那一眼,只想到自己拿了工具就赶紧去做出像生花来。
到了铁匠铺,打铁的老爷爷拿出一个木盒子。木盒子里整齐摆放着纯铜打造的一套圆镘,一套镘刀,还有几个镊子叉子。
“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些东西,你们先看看,哪里不好的我们在打一遍。”
牧流云把盒子递给秦阿飘,秦阿飘细细看了一遍,非常满意点头。
“满意就好。”打铁的老爷爷笑道。
“刀叔,我们再要四个汤婆子。”牧流云道。
“好,汤婆子有大的有小的。你们看看,都是前些天打好的。”刀叔从一旁的架子上拿来几个纯铜的汤婆子。
大的和脸盆差不多,小的就两只手就能握满。
“这些大的,晚上包好布放脚下,能暖一个晚上。早上起来啊,里面的水还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