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东再下毒手。我也会派人在你们家附近守着,无需担忧。”
“多谢章捕头。”周氏点点头道。
“哎,谢什么。老太太客气了,我是衙役,这些是我该做的。”章捕头笑笑,说到底他还想感谢秦阿飘呢,若不是这一桩事,就只能眼看着对头沈誉东步步高升却没个法子。
又客套了几句,章捕头便离开了。牧流云也把事跟周氏说清楚,周氏听完之后叹气连连。
天边已经开始泛白,一家人也随意收拾了下,就各自回屋睡觉。
秦阿飘一沾上枕头就开始迷迷糊糊的,牧流云在她身旁,轻轻搂着她。头下的枕头是秦阿飘特地做的软枕,一开始里面塞的是粗布,后来秦阿飘嫌不够软,又塞进去一些棉花。
“阿飘。”
“嗯?”秦阿飘迷糊回了一声,不知牧流云怎么突然叫她。
却听牧流云笑了笑,道“没什么,就想叫叫你。”
讨厌!秦阿飘恼得拍了一下他,背过身子去继续睡。
原以为秦阿飘得知自己的亲生父亲被人谋害,会伤痛欲绝的。可是,她的反应实在有些冷陌。没有泪水,更没有怒火,也没有哀诉。
牧流云想了想,也许是跟她多年来受得苦难折磨有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