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定是有其他的原因。
翻了几封,终于看到一封书信有些不同。这封书信是秦秀才赶考时寄过来的,信中写着他这几日总觉得心口发痛常常双眼发黑,似生了病,于是在若善寺养病。寥寥几行字,又关心了下家中如何,便没了。
“我们先带回去。”牧流云看了一眼,便道。
“嗯。”秦阿飘点头,这书信也能当证据之一。只是,那来买这些书信的人必定另有所图,说不定是沈誉东派来的。若是能抓住的话,对他们更有利。
秦阿飘指指书信,“买的人。”
“这事要交给章捕头去办,章捕头是衙役。”
衙役抓人,才有公信力。
说的也是,于是不管林九娘如何哭喊,秦阿飘和牧流云便回去了。
这边花婶可不甘心,一直在问林九娘那来买书信的人长什么样。问半天问不出来,只得心痒痒的回了村。
不一会儿,这事普通的一件事,便在村中传了出去,传到县衙之上。
沈誉东人脉极广,关在牢中也听到了此事。
“老爷,小的办事不利”
“你这蠢货,怎么不用偷的,大过年被偷个东西不是正常的事。”沈誉东吼道。
被吼这人已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