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分,更何况这还是百来两。
婢女回到马车回了话,又顺带讨好道“这样的下等人,那见过好东西,县主随手赏赐一件小玩意,说不定当宝供一辈子呢。”
刘诗月坐在马车内,傲慢冷哼笑了两声“穷酸。走吧,该去见见牧大哥了。”
说完,让婢女从一堆盒子中挑出最好看的一朵金缀牡丹别在发髻之上,两边在侧别两朵小一点的桃花。
十七岁的清荷县主,顿时多了几分端庄贵气,却又不失少女的娇艳灵透。
不多时,马车来到一处高雅茶楼。
牧流云在茶间等着,神色无常。
“流云哥哥,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刘诗月欢快跑到牧流云身边,含羞问道“流云哥哥,我今天好看吗?”
牧流云侧开身子,一如既往无视掉,冷若冰霜道“沈誉东是你让人保下来的。”
刘诗月挥挥手,让身边的侍女到外面守着。
“呵呵,流云哥哥你在说什么。”刘诗月娇憨天真地笑着,只可惜眼中的得意怎么都压不住。
牧流云并不在意刘诗月装模作样的否认,反而将话挑明了直说。
“你保下沈誉东,是为了让他攀咬江左相。”牧流云淡淡道。
刘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