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是唯一的寄托了,怎么舍得将房子让出来。
江铭城可不是牧流云,能看懂秦阿飘在疑惑什么。
一旁瞅了江铭城好一会的花婶适时插嘴,笑呵呵道“阿飘啊,你可不知道,你那爷爷奶奶一把老骨头,比那野猪还能折腾。我家男人带人去抄家,老头老太举着刀说敢抄他们家就拿刀抹脖子。嘿,我男人当了那么多年衙役,什么场面没见过,当下就把他们手里的菜刀夺下”
“结果,你猜怎么着。老头老太趁人不注意,跑到后院点火烧房子。那时候衙役还在里面抄家搜东西呢,火要烧起来不得出人命。幸好我男人发现得快,带人灭了火。不过房子也烧了个七七八八,知县大人知道以后,那惊堂木噼里啪啦拍了几下,让人抓他们进去坐牢去了。还不知道判多久,不过我猜啊没个三年五载别想出来。”
秦阿飘听了只想扶额,那这房契给她不是没用了,不管是拿去租还是住都得重建,卖估计也卖不到几个钱。倒是秦知孝的书信,几本书都是旧书,还有几封信边角都被烧到一点,看来是及时抢救到了。
可是,给她有什么用呢。她占着人家的身子是事实,但对从未见过面的秦知孝没什么感情也是事实。
花婶看秦阿飘苦恼的样子,笑道“嘿,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