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俨然一朵娇花。
哪里还有面对自己时厌烦冷酷的样子。
牧流云朝秦阿飘飞快闪身过来,将她拢在怀里。
“没事吧。”
“我没什么事,就是这个人,不知道有没有有事了。”秦阿飘指着灌木丛里坐着的人。
白衣男子姑娘,我方才吐了好几次血,你都无视掉了。
牧流云低下视线看向白衣男子,白衣男子也才看到牧流云的脸。
“皇上。”
牧流云道。
秦阿飘还想说这么麻烦的人别管了吧,听到牧流云的话,吓了一大跳。
“皇上?”
“咳。”皇帝夏皓然深呼吸一口气“许久不见,牧统领。”
“皇上赎罪,流云早已被逐出六扇门,不是什么牧统领。”牧流云道。
真的是皇上。
秦阿飘心虚地躲在牧流云身后,她现在对皇上热情一点还来得及吗?
还以为这白衣男子的仇家麻烦,没想到,最麻烦的是他。
人生吶充满了意外。
牧流云从身上拿了瓶药出来,倒出药丸。
夏皓然捏了两颗药丸,准备放入嘴中。
“皇上,一颗即可。我这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