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岂不是跟贪图钱财的小人无二,说不定还要落一个胆小如鼠的名声。
于是,余下的书生也走了几个。
花婶见没剩几个人了,觉得没意思。她男人不让她去县衙门口看热闹,否则她也会跟着去的。
田野中,野草碧绿。
灰色的得子桥在一片绿意中更加显眼。
裴千里专心作画,花婶好奇这人一座桥怎么画了那么久。
花婶走过去,想瞧瞧他在画什么。
“哎哟,你这画的不是桥啊。这这也太可怕了。你们不是来画这座桥的吗?”花婶被吓到。
裴千里冷冷抬起眼“那本来就不是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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