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后敲了敲窗户。
书生喝了酒却很清醒,一眼就看见了被丢进来银子。
满满沉沉的一大包。
不过是说了几句煽动的话,让书生们跟着来县衙报官而已,就赚了那么多钱。
再看看荷包里,没有吩咐他做其他事的字条。
那就说明明天不用他在多做什么了。
书生摸着银锭,他也是读书人,他也做了为仁义的事,只是收了钱而已。
上瑶村,杜老婆子浑身不得劲躺在床上,她几个儿媳在旁边低着头站着。
“娘,你就别担心了。不就一些风言风语,还能说破天去。那梁氏可是梁家当药费抵给我们家的。当初可是立了字据的,说白了就是我们把人买了过来。”
“再说了,是她梁秀秀自己想不开撞死的,又不关娘你的事。”
“再说了您也是好心,才把那孽种丢了。不然的话,梁秀秀生了个女儿,这不是故意连累您吗。”
大儿媳已经站得腿僵了,也把这些话来回说了十来遍。
可是杜老婆子黑着一张脸就是不吭声,她不吭声,几个儿媳就得一直在这站着,不许走。
谁要走了,管着一家口粮的杜老婆子可不会客气。别说今天不让你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