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你们也别靠近。她们啊,太可怜了。”孙老汉道。
秦阿飘只是点头,未说什么。
花婶这时也懂得该安静,说多了不免让人怀疑。
她们走到孙老汉让给她们的门房,里面就一个破烂的柜子,还有几块木板垫在两块大石头上,用来做床。而木板床下几个锅碗瓢盆,其它就没了。
屋子里东西少得可怜,想脏都脏不起来。
秦阿飘和花婶歇了一会,就听见外面又有人领女奴进小溪庄了。
“晚上我们去瞧一瞧。”花婶兴奋道。
这小庄子人好多啊。
秦阿飘点头,然后道“花婶,小心些,别连累了孙大叔。”
“我知道,这人还不错,咱们不能连累他,走后还得留点东西谢谢他。”花婶点头。
“嗯,好。”
到了晚上,孙老汉在门房外的小棚子里打盹。
南四从屋顶落下,敲了敲门,秦阿飘和花婶偷偷出来。
“夫人,你们跟着我走。”南四已经熟悉小溪庄的地形和这里守卫巡夜的时辰,带着她们偷偷逛一圈,没多大问题。
自然,小溪庄的庄主也不觉得能有谁来,在这里贩卖女奴数十年来都是合理的。而庄子里巡夜的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