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了。”
“好了,现在骂也无济于事。”程太老爷摔过茶杯之后,又是一副儒雅学士的样子,道“派人去临水县,隐秘点,让三房的庶子将罪名全部抗下。”
“是,父亲。”程大老爷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只要那庶子将罪名全部抗下。依程府在帝京的势力,皇上想因此拔他们程府的毛,可没那么容易。
程太老爷又道“这一回,派谁去好呢?”
“父亲,自然是我去。”少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随着声音落下,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推开房门。
明明是个少年郎,却生得妖艳动人。带着不屑任何人的肆笑和张狂。
“南川,你怎么进来了。”程大老爷急忙走过去“你快出去,莫惹了父亲不悦。”
程太老爷从程南川进门,就未看过来一眼。
以儒雅高洁端庄娴静为模范的程家,程南川这般长相,简直就是令人耻辱的异数。
方才他不请安就进来,已经够让程太老爷怒火中烧了。
程南川嬉笑将程大老爷的手拂开,走到屋中,对程太老爷说道“祖父,兵部最近要运送一批粮草和兵器给征南大军。孙儿在兵部任职,正好有机会一同去。运送的路线会路过临水县,祖父只要派人拖住吏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