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飘冷冷出声“堂堂定国公,泼脏水泼得那么流利,真让本候望之莫及。”
定国公垂下眼皮,轻慢地看向秦阿飘“忠德候,呵,你有何证据证明本公是泼脏水的呢。”
“就凭定国公,连让京兆府府尹传犯罪嫌疑人的胆量都不敢。”秦阿飘反讽。
京兆府府尹内心在秦阿飘和定国公身上左右摇摆了下,又看到一旁的裴千里。默念,真希望皇上能出来处理此事,就像上回裴千里来帝京送万民血书那般。
“哼,什么犯罪嫌疑人,我儿是清白的!”定国公不屑道。
“定国公爷,这是府衙审案的规矩。”京兆府府尹无奈出声。
定国公道“呵,我儿病了。”
这分明就是假话。
有其子必有其父。
京兆府府尹为难看向秦阿飘,左右两边他都不敢得罪,希望这位永义王王妃能体谅。
“既然当事人不能来,那传其他证人吧。”秦阿飘笑笑“定国公,你既不是当事人,那就不要扰乱公堂。你说的那些话,自然也无法代表是当事人说的证词。”
“我是他爹,我怎么不能代表了。”定国公蛮横惯了,当下就呵斥秦阿飘“你这女子,胡言乱语。”
“定国公,这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