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听绣婆和周奶奶安排。”黄月妮点头道。
黄林氏这才高兴起来,看了眼屋内,问道“吖,咱没见到王妃呢。”
“绣婆给她带了几件新长袄,去试去了。”周氏提到秦阿飘,满脸地慈爱,然后又对绣婆埋怨道“你也真是,阿飘也不缺衣服穿,做一件就得了,做那么多还绣花,不把自己的眼睛给累坏了。”
“这眼睛就这样了,趁着还看得清,我吖多给阿飘和我重孙做几件衣服。”绣婆笑咯咯道。
一屋子的人其乐融融,没人去提镇上那些风言风语。
临近过年,谁都想开开心心的。
但她们不提,却有人亲自过来提。
何献亲自登门拜访,傲慢无礼地走进正屋。
绣婆认得他,当下不悦问道“何献,你来做什么?”
一屋子的人都知道去县衙状告秦阿飘的人叫何献,另一家像生花店的掌柜。
当下个个都面露不喜。
何献道“自然是要忠德候出面跟我家主人对峙。”
“对峙?”秦阿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牧流云扶着她进屋,两人走过何献,坐到桌边的椅子上。
“忠德候。”何献咬牙切齿,就是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