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朝廷不发给俸禄,需要由县衙自筹俸禄的那种。
他们这些衙役原本是县中无事生产的游民,之所以会被招揽进来,也是怕他们闹事,所以对这上头当官的,他们这些衙役对他这个大哥的尊重,远远超过对上头当官的尊重,只是这样不见得是好事,至少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好事。
“都散了吧,今个新县令来,明个起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留个好印象。”杨昊攥拳吆喝道,衙役们这才一个个散去。
等人都走完了,杨昊却是往里走,一直走到了主簿所在的住处,敲了敲门。
两敲一停,三敲一顿,门便被敲开,一个年约花甲的老者,此时他面色发青,披着件长衫,瞧着满是病态。
“赵主簿。”杨昊见到里面的人,便笑了笑:“您的身体瞧着不错。”
赵永康看了杨昊一眼,便让开了半身:“先进来吧。”
“好嘞。”杨昊笑眯眯地进了屋。
赵永康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给他倒了杯茶水,他连忙拿双手捧了过去:“岂敢,岂敢,赵主簿您坐下吧。”
“赵某还没这么矜贵。”赵永康说完便又是一阵咳嗽。
杨昊见这情形,连忙放下水杯,起身为其顺背,却被一把给推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