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这萧小县令非是什么好相处的,赵主簿这般连面都不露,十之八九也是要被记恨上的。
“无需这么麻烦,他若是想找我麻烦,不差这一桩。”赵永康不以为意。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杨昊面露难色,他其实是想着,若是赵永康拉不下这张脸,他也完全可以去替赵永康告假,但是瞧赵永康这态度,恐怕就算自己去帮忙告假,赵永康也不可能给那萧小县令好脸色,所以自己若是贸然去帮他告假,反而可能弄巧成拙。
“不提这个,说说今个那两个闹出了什么事情?我听着外面的动静不小啊。”赵永康虽然知道个大概,但是到底没人特别跑来与他说,所以他知道的只是个大概。
杨昊听到赵永康的话,明白他是在说窦兴祖和左宏的事情,便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赵永康眸光闪了闪:“是说,那小县令去看了晒盐场?”
杨昊想了想,道:“我猜想,可能只是路过,因为那萧小县令被气走后,就四处转了转,或许是刚巧路过晒盐场那边,便被那赶上去的窦兴祖和左宏二人给拦住了,故而几人便在晒盐场多呆了一会儿。”
“这样啊。”赵永康眼底露出了失望之色,随即又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