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不说我大哥的事情了,你先说说看,这新来的奶娃娃县令是个怎么一回事?”燕鸿信追问道。
葛城叹了口气:“你瞅着方才来的那个小生待如何?”
“他?”燕鸿信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是仔细思索了一番,道:“他啊,我瞧着他是有几分本事,旁的不提,那沫儿茶,他能不动声色的咽下去,可见就是个了不得的,不过说起来,像他们这些个读书识字的,素来是一个比一个地会装腔作势,说的是什么风啊骨啊的,实则背地里嘴脸一个比一个丑陋不堪。”
燕鸿信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十分的不屑,他是武官,对文官颇为瞧不上眼,就好像文官对武官这些只知道舞刀弄枪的莽夫也瞧不上眼一般。
葛城哼笑了一下:“他可不是什么读书识字的,即使是,那也是个能文能武的。”
“能文能武?”燕鸿信有些诧异。
葛城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莫非没瞧见,他指腹虎口有茧?”
听了葛城的话,燕鸿信回想了一下,才恍然想起了什么,感慨地:“您老不说,我还真没留意,此时想想,他怕是习武多年。”
“是啊。”葛城点点头,暗道颜幸生这人皮肤白白嫩嫩,又顶着一张牲畜无害的娃娃脸,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