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他左宏,要站队,得趁早,因为他萧羡棠一点都不喜欢不识趣的,也不喜欢磨磨唧唧的人,所以他得快点下决定。
“是……是,小的一定办妥。”左宏咽了咽吐沫,根本不敢去看窦兴祖。
“好,既然你有这样的觉悟,那倒是省了本官的事儿。”萧羡棠说完,便离开了,此时衙门无事,他时常只是随意走个过场就会回后衙,大家倒也都习惯了。
等萧羡棠离开之后,左宏便也想要跟着离开,但窦兴祖哪能那么轻易叫他给跑了,所以立刻拦下了他,问道:“左宏,你方才那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自然是择他不择你的意思啊。
左宏心中暗暗想着,表面却还得陪着笑脸:“县丞大人,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也是没办法的啊。”
“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看你就是瞧着我要落魄了,想从我这条船上下来,爬上那小县令的船。”窦兴祖毫不客气地拆穿了左宏的谎话,看着左宏那畏畏缩缩的模样,又冷笑了一下,续道:“想脚踏两只船,也得看看自己有多少分量,你这样的,学人家脚踏两只船,也不怕掉进水里给淹死?”
左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想起这些年跟在窦兴祖身后糟了多少骂,便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