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陇铜县,下官是万万回不得的啊。”
田建弼见窦兴祖居然不肯回去,立刻为他的不识抬举而皱起眉头。
一旁的池嘉良见到田建弼皱眉,便知道田建弼是恼了窦兴祖的不识抬举,便赶忙出声打起圆场“窦兴祖,你在胡说什么呢,什么杀心不杀心的,那萧羡棠不过一个毛头小子,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谋杀朝廷命官。”
窦兴祖苦着一张脸,暗想那萧羡棠不用吃熊心豹子胆,也敢谋杀朝廷命官啊。
“窦县丞大可放心,那萧羡棠只要够聪明,就不会做出伤害窦县丞你的事情。”楚承望说完,停顿了一下,续道“本官瞧着,那萧羡棠是个聪明的。”
听到这楚承望与池嘉良二人的劝说,窦兴祖虽然满心的怀疑,根本不相信,但还是只能选择相信,点着头便告辞了。
等窦兴祖一走,楚承望与池嘉良二人才互相对看了一眼,一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交流后,便又都看向了田建弼。
田建弼则是端起了一旁的茶盏,轻轻啜了一口,道“这个窦兴祖,有点小聪明,但是不够沉着冷静,被个小子给吓到连夜跑来,就算那萧羡棠本来没觉得怎么,此时怕是也已经起了疑心了。”
“确实如此。”楚承望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