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棠扯了扯嘴角,对葛老说道本官听闻,这陇铜县地带有个穷酸书生,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你想个法子,传个消息给他,说陇铜县县令贪赃枉法,草菅人命,使得定海军白白牺牲了很多的士兵,怂恿他去告御状。
葛老
大人,这般陷害自己,真的没问题吗?葛老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本以为萧羡棠会说出什么好法子,却没想到萧羡棠会说出这种馊主意来。
萧羡棠瞥了葛老一眼,嗤笑那你说说看,有什么别的方法吗?
这葛老一噎,一时之间也还真想不出什么法子,毕竟州府那边虎视眈眈,他们这边一旦有什么动作,都会引起州府的注意,所以让萧羡棠口中的那个穷酸书生去告御状,似乎也是唯一把事情闹大的法子了,只是这种法子,有些损人不利己,还有些阴损。
赵永康在一旁听着,想了又想,道葛老,大人所说的,要是个法子,咱们现在的情况,也确实没有别的法子了,只是不知道大人后面还有何种对策?若是那书生当真告了大人您的御状,您总不能真受着吧?
赵永康前半句是说给葛老听的,后半句则是说给了萧羡棠听,他私心觉得,萧羡棠是肯定有对策的,不然也不会这么说。
不过,萧羡棠却打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