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着,眼神在二人身上扫过,看不出什么波澜,半晌,才以拳抵唇轻笑,“宝贝,你太不小心了。”
时煦眨眨眼,不明所以地嗯一声。
“下次不要穿新鞋子出来跑步。”执竟抬手,将时煦搂在自己怀里,才居高临下地冲陈酉钱道,“陈总胆子大了,敢动别人的东西了。”
别人的东西……
的东西……
东西……
时·东西·煦僵着脖颈,执竟的胳膊像是带着倒刺,扎得他整个肩颈无法动弹,只能僵硬地绷直身子。
这就是传说中的宣布主权吗,就像小狗和电线杆,而他就是那根不能动弹的电线杆。
陈酉钱听了执竟的话大惊失色,连忙赔笑道歉。
他就说时煦这块鲜肉不可能没人惦记,但他没想到竟然有人下手比他还早,而且还是执竟这个难啃的骨头。
谁都知道执竟虽然花心,但是对情人一顶一的好,而且独占欲极强,他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时煦看着陈酉钱走远,试探性地挣动了一下,执竟了然地松开了手。
时煦看他一眼,“谢谢你,哥哥。”
执竟的目光打在他脚上的那块灰斑,微微皱着眉,“是我没考虑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