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执竟摸了一下自己项链上的字母,“我是TG,你是GT。”
    “GT?”时煦想了想,骨头?
    他皱着眉点头,这么说似乎也说得过去。
    ……?!
    GT是骨头,那TG岂不就是……
    他看了一眼执竟的项链,深深地倒吸一口凉气。
    他以后一定加倍对执竟好,千万不能让他的项链从0319变成0320……
    执竟问:“还不愿意带吗?”
    时煦疯狂点头:“带带带,我这就带,回去就带,焊死在头上,睡觉、洗澡、做什么都不取下来,以后它就是我的陪葬,我死了就镶在墓碑上!”
    执竟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将保温杯的杯盖拧紧,“那就说演戏的事吧。”
    时煦长长地松了口气。
    “刚才说要夸你。”执竟往后靠了靠,斜着靠坐在窗台上,两条长腿叠在一起,十分闲适自然,“你是所有演员中,对主角的职业把握最好的人。”
    时煦心里猛地跳了一下,一瞬间,觉得耳边的世界都安静了,手脚也泛起凉意。
    他用低头掩饰心里的慌乱。
    他是不是表现的有些过了。他回忆起打拳、拉练、排戏……他军人梦的说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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