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听了。
时煦摸了一把自己腰间耻辱的蝴蝶结,实在太难听了。
车辆到达酒店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评委们一一下了车,后面跟着尾巴似的一串学员,纷纷进到酒店大堂。
时煦从没有来过这么豪华的酒店,他父亲时北庄就是个卖炸串的小贩,父子俩人就算出门,也都是住快捷酒店,走团购优惠,像这种一晚上千的地方,是第一时间被排除的。
他跟着人群往里进,这地方和之前跟执竟去过的会所有点相像,但毕竟是酒店,整体装潢还是更气派些,宴会厅里更是一马平川,铺着柔软的浅棕色地毯,欧式长桌、香槟塔等等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见的东西在这里比比皆是。
说是庆功宴,但选秀节目的庆功宴自然会是节目的一部分。
一群人打扮得像是上流精英,然而一进场,和军训似的被导演排着站在一起。
底下的人还在窃窃私语,宴会厅一头的舞台亮起了灯,璀璨灯光下,四位评委依次走了进来,白岚一袭白色长裙,拿了桌上的话筒讲新阶段的规则。
所有人都是参加晚会的标准打扮,男士西装革履,女士款款长裙,除了执竟。
时煦看到他就觉得扎眼,执竟今晚穿着一件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