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通摇头，“最近这几天我心情不太好，没太注意这个。”
一个猜测在持续脑海里形成。
“你往前翻翻。”他指挥林通翻动数据。如果他没有猜错，在此之前，郝富的票数应该也有一次奇怪的增长。
数据滑到早前。
果不其然，在媒体曝光时煦帮助林通而穿女装的事件出现后，二人的数据和现在一样发生了同步的飞涨。
“他偷我的数据。”时煦笃定。
“确实有这种先例。”林通死死蹙着眉头，“之前我带的艺人就被人偷过数据，就是不知道郝富偷了你多少，三分之一？四分之一？”
时煦盯着两边的数据看了看，又翻到之前的涨幅扫了一眼，“一半。”
“什么？”
“他偷了我一半。”时煦淡然道。
林通到吸口气。“怪不得我一直觉得郝富的数据怪怪的。他就算是个素人，没有演艺经验，也没有出圈的话题，各方面素质也只能说一般，就是选票不错，之前我还以为是他公司有钱给他买选票了呢，没想到竟然这么龌龊。”
“这个MP3能作为证据吗？”时煦问。
林通下意识地面露难色，“这个好像不行，我这是违规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