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都没有他想看到的。
时珣在做什么呢,江未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又强迫自己不要去思考。
他又把手机放回了口袋,每次他们训练到这个时间,他自己都会困得不想走路了,拉拽着时珣一步步往宿舍挪。
也许自己的身体比头脑更早、更清醒地意识到,时珣不在自己身边了吧,江未迟想,不然为什么时珣离开了,他就不会再那么困了呢。
最近他都睡在时珣的床上,总觉得比自己的床能够更容易入睡一点。而且,时珣已经把所有没有带走的东西都留给他了,怎么处置都是他的自由。
他洗漱完钻进时珣的被子里,前几天深夜睡不着,用吹风机把有些微微发潮的被子吹了个透,这时候还保留着干爽。定时启动的电热毯也尽职尽责地提供了温暖。
刷牙之前喝了一杯热牛奶,胃里也是温热的。
就算是这样,江未迟还是很不好睡。
一直会躺到身体都有些僵住了,头脑里好像逐渐被注入的黏稠又无法分辨的液体思绪填满,有些饱胀、轻微疼痛,还有让他疲惫不堪的混沌想法。
随时都可以睁开眼睛,然后才意识到自己还是没有睡着。
睡着之后,也是千奇百怪的梦魇。有时候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