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更多是轻度睡眠状态吗?做梦,或者说,做噩梦的频率和最近的状态相比是什么样的?”医生在电脑上整理记录了江未迟说的内容,然后看着他,询问更加细节的东西。
“我以前,”江未迟拘谨地笑了一下,“我以前没有受到过睡眠困扰,睡觉算是我的一个……爱好吧,也很少做梦。如果说有过糟糕的睡眠,大概是十岁左右,因为家里的一些事情……那段时间经常做噩梦,惊醒,但是没有像现在这样,一天只能睡三个小时左右。”
“还有什么状况,最近有没有频繁哭泣,或者情绪崩溃的状况?”
江未迟沉默了几秒,轻轻点头,“有,今天凌晨就哭了几个小时。而且,我不知道怎么说,好像对什么都,失去了希望,感觉自己什么都做不成,至少是没有……在我的队友、同事,离开的情况下,我……”
江未迟低头,下眼睑被又涌上来的眼泪灼得痛。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眼睛通红,鼻尖也泛着红色,像一只毛色雪白的兔子。
“在你不感到被侵犯隐私或者产生不适的前提下,和我大体说一下,最近有没有经历什么事情,比如吵架、失恋、家庭关系、亲人或者好友离世,刺激性的场面,比如车祸或者灾难现场?”
医生停下敲打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