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过,自己会被这样扭曲的情感触及,更别说时珣因此受伤。
如果自己的反应能快一些……
时珣一直乖乖被他握住的手突然动了动,捏了一下他的无名指,“别瞎想。”
江未迟顿了一下,摇摇头。
“……疼吗?”
直到雪白的绷带缠上时珣的手臂,江未迟才吐出这两个字,像是从深水逐渐上升到水面的气泡,尾音都破碎在空气里。
时珣原本想说不疼,但是又觉得太生分,也不坦诚。
于是撒娇耍赖,把手臂递过去,无辜地眨眼,“疼,你给我吹一吹。”
还没等江未迟有什么反应,围观群众是纷纷松下一口气,“还好还好,还能骚,说明问题不大。”
“我们岭花都要急坏了,这回放宽心吧。”
“呸,都是些什么垃圾,她们爸妈是生了胎盘???”
江未迟只看着时珣带了笑意的眼睛。然后他托着时珣的手臂,凑过去,轻轻吹了吹。
他垂着眼帘,在一片七嘴八舌的嘈杂声中轻声说,“不疼了,乖,不疼了。”
时珣在伤口处擦了一点麻醉,然后尝试着活动手臂手指,感觉应该不会太影响操作,就表示不用改比赛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