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强烈,但是他自己担心突如其来、无法预知的疼痛会在比赛中发作,如果影响了比赛,那么结果可能是无法挽回的。
所以他很自然地选择了从前的方法。
毕竟此前定期打封闭已经成为了他的日常,他总也不免有些担心。
他比较意外的是,小辅助在看着石油钻井一样的特殊注射器械扎进他的手腕和手掌的时候,居然很沉默。
沉默又温驯,接过医生手里的消毒棉球给时珣压住针眼。
夜里,时珣突然醒来,发现了小辅助白天淡定的原因。
他的手被轻柔小心地捧在江未迟的掌心。
时珣不想惊动江未迟,于是稍稍睁开的眼睛只是瞥了一眼,又闭上了。
小辅助坐在月光里,窗帘拉开了一条克制的光。时珣手上已经感觉不到痛的针眼被用手指指尖凸起的指纹线条轻轻安抚。
小辅助透亮得像是和月光溶在了一起,身体边缘都模糊起来。
时珣感觉到自己的手掌被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然后又是一下。
他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动。
在睡意当中,模模糊糊地思考了两秒。
大概是小辅助在亲吻他。
时珣实在疲惫,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