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露露跪在薛凝脚边。
石溪又一脚过去,董美珍也跪了。
薛凝不吐口,哪怕是两人跪着一样挨打。
董美珍和薛露露想跑,被保镖按住,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藤条抽打的声音和哀嚎声交织在一起,让整个别墅压抑又诡异。
在这嘈杂的声音里,薛凝想起以前的自己。
她被薛金良从乡下接回来,本以为会过生有父有母的幸福生活。
等待着她的却是母亲惨死,父亲毒打,后母虐待,继妹欺凌。
这么多年,没人在乎她,她在这个家里只不过是个赚钱的工具。
稍有不顺从,薛金良就会用藤条惩罚她。
那个衣冠禽兽还美其名曰“鞭策”。
这是根本没把她当成一个人,像古代抽打马匹一样抽打她。
那些藤条一道道抽在她身上,也抽在她心里,让她时刻记着这么多年来说遭受的屈辱。
抽打声渐渐停止,董美珍和薛露露已经摊在地上。
耳机另一边的封伦似乎很满意,没有再下达命令。
石溪看着一身血污的董美珍和薛露露,厌恶的摆摆手:“把她们抬下去,不要脏了少夫人的眼睛。”
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