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怎么不开灯？”
染七七挨着夜北城，清楚的听到他这句话。
她震愣当场，惊愕的看着病床上的男人。
“这什么病房？为什么这么黑？”
染七七脸上还挂着没有褪去的惊喜，她正在暗自庆幸夜北城这么快就醒过来。
可听到他的话后，脸上的喜色尽数褪去。
她瞪大眼睛，看着夜北城的眼睛。
他眼神发直，瞳孔黯淡无光。
难道他......
染七七不敢再想下去，她颤抖的伸出手，在夜北城眼前晃了晃。
夜北城眼睛都没眨一下，眼神还是那样直愣愣的。
染七七身体晃了晃，险些跌坐在地板上。
她伸手扶住床边，缓了很久，才开口道：“北城，屋里的灯坏了！”
染七七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这句话挤出来。
夜北城微微一怔，随即就笑了：“我是不是瞎了？”
“没有！不是！你别瞎说！”
说到最后，染七七声音都抖得不成样子。
“听听你的声音，都抖成什么样子了。”
夜北城语气很淡定，他伸手在旁边拍了拍：“乖，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