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痴迷。”冯亚语骂骂咧咧好半天。
发泄过心底的愤怒,她对习佩雅说:“明天你去医院看看北城。”
习佩雅蓦地一惊:“北城未必会见我?”
习佩雅听说染七七天天在医院陪着夜北城,她如果去探病,岂不是会和染七七碰面。
“让你去,你就去!你是他二婶,他还能把你赶出来?”
冯亚语口气不容置喙。
习佩雅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不去探病,毕竟夜北城生病了,作为长辈,该去探病看看他。
“行,我知道了!”
习佩雅挂断电话后,给左子行打了通电话,两人在电话里聊了很长时间,习佩雅才挂断电话。
翌日,习佩雅带着花篮和礼盒来到医院。
在来之前,她让左子行把染七七支开。
习佩雅走进病房的时候,只有夜北城和佣人。
“北城,感觉好些了吗?”
“二婶怎么过来了?”夜北城听出习佩雅的声音,回道:“我没什么事。”
“你的眼睛怎么了?”
“暂时性失明。”夜北城说得轻描淡写。
习佩雅关切几句后,说道:“你母亲昨晚给我打电话,哭了很久,说是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