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干，“嗯，确实连路都走不好。”
阿九心底欢喜，马上接话，语调还有些自责难过，“奴婢笨手笨脚的，还请王爷不要怪罪。”
怪吧！怪吧！最好现在就将她罚去柴房，或者像上次一样，不要让她在跟前伺候了。
“从哪里摔倒就得从哪里爬起来，做得不好没关系，做上个一两百次，自然就好了。”楚凌霄说完，挥了挥手，“去吧，来回走个两百次。”
阿九磨了磨牙，面上却不能流露任何的情绪，只能默默地应声，“是，王爷。”
接下来，她就在楚凌霄的书房里走来走去，而楚凌霄没事儿就会绊她一下。
不过都没有太用力，她踉跄了一下又站稳了，之后越来越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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