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吗？”
“粗俗不堪？目无尊卑？那你可还知道我是小姐，你是丫鬟？”阿九的眼神像是冰刃，犀利而冰冷。
这一次，绿萝也被她质问得微微一呆，但很快反应了过来，“大小姐，绿萝可是在为了你好，你要是不改正，怎么能……”
绿萝的话还没说完，就尖叫一声连退两步。
她的手指都快被阿九被掰断了，她因为是夫人的心腹，在府里横惯了，平日里也只当沈青绾是个草包，根本不怕她。
“你敢打我？我可是夫人的心腹！”绿萝不可思议地盯着阿九，觉得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阿九懒得看她，直接看向旁边的翠儿，“去，给我掌嘴！”
翠儿一愣，明显不想动。
“怎么，我说的话你不听，那你想听谁的？”阿九眼神闪烁着，正好想趁着这个机会将翠儿赶出去。
“没，没有……”翠儿慢腾腾地挪动，似乎有点怕阿九，但又不敢动手。
绿萝没有在意翠儿，因为她觉得翠儿不会打自己，而是对着阿九说道：“你打我就是打夫人的脸，你敢打！”
话音才落，“啪”地一声巨响从她脸上响起。绿萝疼得不行，傻眼看向翠儿，翠儿也一脸惊愕，但她没有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