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
但楚凌霄听到那些咒骂声，眼底寒光一闪。
“刚刚你让我看了一场戏，戏虽然还不错，但还不够精彩，接下来我让你看更精彩的如何？”楚凌霄说着，伸手往前一递。
一只如羊脂般细腻白皙的杯子被送到了阿九的面前。
里面的茶汤清澈无比，散发着淡淡的茶香。
阿九伸手接过，喝了一口，甘甜醇厚，非常可口。
于是，一仰头，直接将剩下的喝完了，“王爷，既然有好戏看，不如再赐杯茶。”
“你这是在牛饮，浪费我的好茶。”
话是这么说，楚凌霄还是伸手给她又斟了一杯。
阿九扬唇一笑，“没有我的牛饮，如何衬托王爷的风雅？王爷，还是说说这场戏吧？你准备如何唱下去？”
“别急，等！”楚凌霄收回目光，继续饮茶。
等？
阿九盯了楚凌霄一会儿，见他神色从容，等就等吧，楚凌霄说有好戏看，那应该就有好戏看了。
她端着茶，悠闲地翘起脚，看着洛青青等人鬼哭狼嚎。
一行人从最开始的嘶声咒骂，逐渐变成了单调的嚎叫声。
洛青青等人一直忍着，没有叫出声，可是随着时间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