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崽儿,还妄想从我沈家拿东西?做梦!”
沈母出自市井,人没什么文化,吵架却从来都不是输的一方。
孟妗妗垂了眼,声线听起来像是有些委屈,“可这是沈时遇给我的,我只是负责签字……”
门外看戏的人很快从这几句你来我往中得出了讯息,无非就是儿子儿媳离婚了,儿子要给儿媳东西,婆婆吝啬,不想给。
现在的法律都讲究离婚夫妻财产分割平等,哪有这样的,登时已经止不住有人议论纷纷,声音不大,却是一道道都能让沈母几人听见。
可沈母到底不是那脸皮不怎么厚的狗仔记者,自小在市井长大,早就练就一张刀枪不入的面皮,只见她充耳不闻,怒目圆瞪里头的孟妗妗,“总而言之,你要是想从我这儿拿到我沈家的别墅,除非沈时遇不是我儿!”
“是么?”孟妗妗抬了眼,声音轻柔,却是不含什么情绪,“嫁人都有聘礼,当初沈时遇娶我不花一分一毫,况且我孟妗妗的外公于你沈家有恩,你沈家报恩除了给出一道婚约,还给我孟妗妗什么了?”
“名存实亡的婚约?”孟妗妗眸眶通红,“我尽心伺候婆母和小姑子不说多年,成婚多久伺候多久,我丈夫早出晚归,不闻不问,我尽职尽责做好妻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