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离了婚,就桥归桥,路归路,还请沈先生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说罢,孟妗妗就任由温礼衡带她回了别墅。
大门关上,孟妗妗瞟去门外还站在那里的身影。
“孟小姐很遗憾么?”
身后传来温礼衡的轻笑声。
“没有。”孟妗妗拉了窗帘,转头不再看,眉眼处一片平和,“好不容易从水深火热之中爬了出来,我为什么要遗憾?”
温礼衡看了她一眼,笑:“孟小姐是聪明人。”
“随便坐,以后这里都是你家,我去给你倒水,一会儿带你参观房间。”
一双崭新的女鞋被放在她的面前。
孟妗妗换了鞋,走进屋。
温礼衡的屋子冷冷清清的,像是只有他们两人,房子里的色调几乎都是深沉的黑红色系,说清冷也不清冷,说热情又不像热情,透着一股神秘感。
孟妗妗在沙发上坐下,身下是酒红色的软绒布艺沙发,坐上去很舒服。
客厅很大,隔壁是餐厅,餐厅的后方有一个开放式的西厨,温礼衡不在那里,想来应该是在西厨后方做了推拉门格挡的中厨里。
看着玻璃模糊映出晃动的人影。
孟妗妗莫名觉得